孔凡厚等到面前的咖啡凉透又续了一杯, 崔国云才姗姗来迟。 她带着墨镜,四下看了一眼, 默不作声地坐下,悄声说:“现在是敏感时期,你以后别找我了,有什么事电话说。” “官司打的怎么样了?我帮你找了家律师事务所,熟人介绍的, 可能对你有帮助。” “官司不准备打了。” 孔凡厚有些惊讶,愣了愣,握着杯子转了一圈,沉默不语。 服务员端上来一杯清茶,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