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过去,才看清了刚才从窗外跃进来的人。 是个男人。 不仅如此,是一个非常英俊的男人。 柴房的光线并不好,但这丝毫都遮掩不住男子身上绝世的风华。 那男人穿着一件玄色长袍,身形挺拔袖长,眉目俊朗,五官深邃精致,清冷的月光照在他高挺的鼻梁遮瑕,勾勒出如墨的风采来。 只不过,这男子此时昏迷着,身体似乎在忍受什么剧烈的痛苦一般,剑眉紧蹙。 这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