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却冷笑一声,“我放手?可就算我放手,难道你以为你会有机会么?” “你什么意思?难道我就不可以么?”尔雅最怕这种不屑的眼神。当初,自己不过还是那个小小的身份的时候,馨雅就常常拿这种眼神看自己。 那样子,仿佛自己就如一只蝼蚁一般渺小,甚至根本就没有反抗的力量。 “别忘了,你不过是个女人。”容却说这句话的时候,心底也生出了一丝的怜悯。 他厌恶冷无决,但对于尔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