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台上,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容器一样,只是供职的容器。这一辈子,他从来没有这么憋屈的感觉,他的心里依旧是白银,实心的感觉,感觉好难受的。 他决定了,下一辈子,一定要好好投胎,不可以再投这样的胎。 他的血一点一点被放干,石台上面变成了一片暗红色,而他自己也变成了暗红色,一切都变了。变得血腥、变得杀戮、也变得罪恶。 旁边的人都举起自己的兵器,或者庆贺他们伟大的王夫子,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