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压低声音在说话。 “毓儿,娘终于见到你了,娘过得生不如死啊……”接着便是细细碎碎的哭声。 正当陌漓听得一阵无聊,突然又听到房内传来陌毓更为小心的话语,“娘,您曾与我提起过的锦盒,您可还有印象?” “你不提,娘都忘记了,对,对,你去拿,去拿来,我原先院子里的东西定被你爹全都纳入库房了,你去找那个刻有梅花的锦盒,只要有了她,那贱人,那贱人不得好死!” 也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