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白营长这么悲观,能让我如此清析的感觉到那些人的残魂,就证明他们的遗骸肯定还是完好无缺的,可是他们的死因我却不得而知了! 这是我之前没有遇到过的情况,就算再难找的尸体,在我这里都能很快的得出死因,可是这些人,似乎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 晚餐的时候,我们和白营长坐在一桌上吃饭,其他战士都好奇的看向我们,估计他们是第一次在船上和我们这样的人民群众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