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迷迷糊糊的点点头,把体温计放在了腋下。不多时女医生回来查看白浩宇的体温,然后有些吃惊的说道,“哟!还真是高烧,输液吧!” 白浩宇记得自己小时候最害怕打针,那个时候妈妈总是哄着自己去诊所打针。可是现在能躺在床上打吊瓶,那简直就是天堂一般的待遇了。 等女医生把针给白浩宇扎上之后,没用一会儿的功夫,他就沉沉的睡去了。白浩宇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直到感觉有人轻轻的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