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主人身上,只有她肯放下执念,小狗的魂魄才能离开。 于是第二天一早,我和丁一就敲开了周雪卉的家门,给我们开门的是她身边的那个保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她一脸警惕的看着我们说,“你们找谁?” 我尽量保持着微笑,语气礼貌的说,“请问周雪卉在家吗?我们是……是小区护狗委员会的成员,今天来看看她情绪恢复的怎么样了?” 保姆的脸色微微缓和了一下,然后一脸忿忿的说,“听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