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然后周身就陆续传来了一下又一下的刺痛,就跟有人拿着盐往我的伤口上洒一样。 想来是因为我身上的衣服实在是太脏了,所以这些给我处理伤口的人只能选择将它们通通剪开。 这种煎熬又持续了一会儿,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表面的伤口已经处理完了,除了小臂上的两处伤口有点深之外剩下的都没什么大碍,这两处伤口可能会出现感染,一会儿先给他打一针抗生素。” 我迷迷糊糊间被人翻来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