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常年征战在外,军中又一向军规严谨,所以……性子有些木讷,还请郁垒兄见谅。” 蔡郁垒一脸笑意的摆摆手说,“既然兄弟相称你就不必一口一个郁垒兄见谅了!对了,这位少年兄叫庄河,也是我的一位挚友,不知白兄是否方便让他也暂留军中呢?” “当然,既是郁垒兄的朋友,那自然也是白起的朋友!让他和郁垒兄一起住在我的军帐之中可否?”白起想也不想的说道。 蔡郁垒笑着说道,“那到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