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季节去,大概是最惬意的。 她到时澜语台上站着两三个人,但并没有徐航,看了看时间,才七点四十五。 她便站在栏杆边等着,忍不住要站得直一点,身姿柔一点,假装不经意间露出美好的侧脸来给过来的人。 不敢拿出镜子来整理妆容,不敢扭着身子去挠后背的痒,因为这个时间,他随时会来。 一直站着,仿佛摆拍写真一样,站得身体发僵。 终于忍不住,她看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