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她。”陆豪的声音带着苍凉,带着几经沉浮的痛苦挣扎。 江舒舒听到他的声音,觉得不对劲。 她想转头过去看,却又怕被发现,只能暂时的忍住。 这个薄以墨,现在说这些到底什么用意? 居然让陆豪的情绪这般的起伏? “虽然对你来说很残忍,但我有件事,是必须得告诉你。”薄以墨幽深的黑眸里面浓浓的情绪,盯着陆豪。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