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爱丽沙抬起一只手,慢慢地看着:“你也知道,我从小就生活在组织里,接受的是非人的训练,下手再轻,也比你们常人要重很多。” 江舒舒听她这么说,只觉她现在好可怕,简直像个恶魔。 “爱丽沙,你这是虐童!”江舒舒吼道。 爱丽沙站了起来,对视着江舒舒的眼:“你错了,我只是在教育我自己的孩子而已。” 这时,贺霆琛已经抱着小米米进来。 小米米没有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