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做过,其实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管我们怀不怀疑,不管我们相不相信,这都改变不了事实。”沐亦辰语调微有些淡。 爱丽沙唇角扯出一抹苦笑:“我以为亦辰哥哥你会和他们不一样。” “我和他们并不会不一样。爱丽沙,我在来之前,就已经清楚,在你这里,我根本得不到任何关于薄以墨的事。包括他到底还是不是活着,这些都不可能确定。” “但我还是执意要来,是因为我想提醒你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