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泽寒懊恼不己,可是一时又细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毕竟韩言所说的这一套,的确足以解释清楚。 “反正我就是觉得不对劲。”贺泽寒甩开韩言的手,总觉得他们肯定有什么瞒着自己。 “好了,不要多想了,你就是和陶延之接触多了,再加上他所说的那些,有太多的巧合,你就相信了。你就没有想过,他可能也早就做过功课,得知古墓出土的时间,和我们总裁出生同一天,又得知那幅古画和我们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