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季小姐别这么直接拆穿我嘛,大家愉快的交流不好吗?”李锋打了个哈哈,毫无被拆穿的自觉。 “你这个人还真是厚颜无耻。”季如兰右脚蹬掉人字拖,翘起了二郎腿。“我很好奇,以洛水的性格,怎么会跟你做朋友。” “我们是生死之交,革命战友般的友谊。”李峰这句话季如兰听懂了,两人虽然性格大不一样,但如果彼此并肩作战历经生死,那成为至交确实就不奇怪了。 “听说她去了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