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努力让自己顶天立地一点。连死，她都要自己来，不想假手于人。

“还有没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李锋走出几步后回首问道。

赵飞鹰站在那，似乎很认真的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

“走好。”

李锋扭头就走，尽管他也是一个手上沾满鲜血的人，死人见得多了，但眼睁睁看着一个末路枭雄自尽的悲凉场面，却不是那么好受的。

走出树林，龙七看到李锋出来，却没有听到任何的枪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