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深,地下室里便越寒冷。 两个被泼了一身冷水的缅北难民已经冻得嘴皮发紫,被捆住的身体尽力收缩使肌肉紧绷抵御这股寒冷,像将死的小兽一般,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对面的人。 李锋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对他们的表情视而不见。 “就你们三个人?”他抽了口烟问道,以他的身体素质,这点寒冷还不算什么。 求生的欲望早就填满了两人的脑海,他们甚至抢着说了出来:“还有两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