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了活命,她这会儿就算是再怕也不能怂,只能硬着头皮故作倨傲地抬起下巴,脊背挺直地道:“钟大人。” 那姿态仿佛根本不是她对钟玉珩的无礼毫无办法,而是她心胸广阔不与他计较。 病过一场越发瘦小的骨架撑着太后的冠冕,越发显得袍袖空荡。她却始终保持身为太后的高傲尊贵,不肯显出弱势。 钟玉珩玩味地挑挑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