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们便没得悄无声息。”顿了顿,她才又继续道:“可笑哀家直到如今,方才看清楚自己处境危急。” “哀家不过一介女流,朝堂大事哀家不懂。哀家只想与陛下过些日子的安生日子,绝不会碍公公的事。就不知道公公是否愿意放我们孤儿寡母一条生路?” 钟玉珩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位摆明利害,仿佛有所依仗的太后,竟然开始向他示弱。 只是这位年轻的太后娘娘,似乎并没有学会应该如何哀求别人,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