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仗着你那便宜儿子现在坐在皇位上。等他被钟玉珩厌了,你还不是什么都不是?” “堂堂清流表率宁太师的女儿,如今也只能仰钟大人的鼻息生存,你不觉得羞愧吗?” 如果站在这里的是原本的小太后,被这样撕开了平静的表象揭露出现实,只怕是要羞愤欲死了。 然而宁诗婧却满不在乎地捧着手炉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柳笙笙,道:“如今哀家的儿子贵为皇帝,哀家就是大安的太后,哀家有什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