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将小太后花骨朵一般的少女,送到宫中给病在塌上的先皇为妻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单说他明明知晓小太后病得起不来身却从未往宫中递过只言片语的关心,便足以看出他到底是一个怎样心性凉薄的人。 她可不信能稳坐在太师这个位置上的宁清河,会蠢到看不出钟玉珩已经知晓他们的谋划打算对小太后下手。 身为父亲他尚且能够对女儿的生死不闻不问,对大安的江山百姓又能有多少忠诚爱护呢? 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