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大伤身,父亲也该注意着点。” 见她若无其事地样子,宁清河脸上的怒火更胜,咬紧了牙根问道:“宁诗婧,你是觉得在这深宫中高床软枕的活着不够舒服,等为父送你一场长眠是吧?” “父亲说的哪里话,这等富贵荣华,哀家还尚未享够呢……”宁诗婧掩唇一笑,淡淡的道:“父亲应当知晓哀家的意思。” 宁清河冷哼一声,负手道:“老臣愚钝,猜不透娘娘的玲珑心思。” “父亲说笑了。”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