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的人,跟他们话里话外打机锋已经需要仔细斟酌,自然难免有些疏漏。 往日她见到钟玉珩,还会出口之前三思,尽量按照小太后的说话方式。 今天一时之间气得忘了形,怎么顺嘴就怎么说,竟然被他抓住了小辫子。 她的面色微微发白,却还是强撑着镇定,状似从容地道:“公公这话,仿佛很是了解哀家一般。” 钟玉珩挑起唇角笑了笑,竟也没再继续深究,只是随口道:“娘娘说的是,是臣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