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 宁诗婧攥了攥拳头,淡声道:“多谢公公叮嘱,哀家记下了。” 她的不以为然太过明显,让人想不发现都难。 钟玉珩浅浅笑着,幽深的瞳孔里却泛着别样的意味,缓声道:“好歹臣也在宫中伺候,算得上是近臣。娘娘若是想知道什么,或者有什么吩咐,大可以着人给臣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