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只觉得气氛十分的诡异。 “不过是臣的分内之事。”钟玉珩仿佛没察觉到她的恼怒,神色如常地问道:“方才听闻娘娘跟宁太师谈话,说是对陛下开蒙的事情有了主意。臣心中担忧陛下学业,不知道娘娘能否为臣解惑?” 他嘴上说的客气,身形却不偏不倚地正挡在去路上,显然得不到准话儿就不准备让路,霸道的很。 原本钟玉珩这人长得实在是养眼,一身气势又渊峙亭岳的贵气十足,那灵位被他拢在手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