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忍不住抖了一下,也不敢再回头,埋首闷闷的应了一声:“朕记得了。” 宁诗婧狠狠瞪他一眼,又急又羞,生怕别人瞧见,一边拽自己纹丝不动的手,一边咬牙切齿道:“钟公公位高权重、本事过人,哀家不过一个弱女子,岂敢责罚于你。” 话里满满都是意有所指的愤怒。 “娘娘凤体尊贵,自然不该拿自己这块美玉来撞臣这块顽石。”他深沉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同样意味深长地道:“娘娘凤仪令臣心悦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