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钟玉珩的眼皮子底下搞事情,这是想死还是想死? “父亲未免也太看得起哀家。”宁诗婧按捺着摩挲了一下手上的白玉镯子,嗓音冰寒:“哀家好歹也是父亲的女儿,父亲好歹也心疼一下哀家。” 宁清河不明意味地笑了:“为父自然是心疼的。只是……” 他的眸子里仿佛掺杂了什么别的情绪,等宁诗婧仔细去看,却又看不清楚,错觉一般。 而他转开眼,意有所指:“万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