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昭然若揭。 他却面无异色,状若寻常地抬手微微刮蹭着桌上的茶盏,如玉的指尖与宁诗婧的暧昧地只隔着一丝丝距离。 宁诗婧只觉自己仿佛隔着空气都察觉到了他炽热的体温。猛地收回落在茶盏上的手,严肃了脸色。 这位钟大人也不知道是到底哪来的恶趣味,明明是个去了根的阉人,却终日里动不动就对她做出这些暧昧的事情撩拨着她。 如果不是知道他已经算不得是个男人,被这样英俊又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