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道:“娘娘总也不长记性,臣皮糙肉厚,再伤了娘娘,臣可是……” 话说了一半,似乎猛然察觉到自己实在是轻浮,后面的字眼淹没在唇齿之间。 “倒不见公公懂什么叫止乎于礼!”宁诗婧气急了,也顾不得礼仪,毫不犹豫地又想抬脚去踹他:“混账东西!无耻之徒!” 钟玉珩长腿一抬,轻轻松松地就将她的攻击格挡下来。 他的眼神沁了点冷意,嘴上依旧带着笑,声音也冷了下来:“娘娘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