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钟玉珩脸色沉了沉,死死地盯着她,半饷倏尔笑了:“娘娘实在是……” 他一边摇头一边笑,始终没说实在是怎么样,好一会儿才终于止住笑,道:“不论娘娘想要什么,总该先拿出点诚意来。” “若是大人愿意信我,便让我这些日子任意施为。大人且在朝堂上放宽些权限,如何?”宁诗婧见实在是讨不得准话,顿时也不多言,退了一步道:“大人且放心,我必将虎符双手奉上。” 钟玉珩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