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轻声道:“师兄在谏院或许没有察觉,这些日子钟玉珩受了伤,虽然遮掩的好却在朝政上颇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什么?”程旬顿时十分震惊:“娘娘从何得知这样紧要的消息?” 宁诗婧露出几分无奈,低声道:“我这几年在深宫中,再没有用也有了几个心腹……自然就知道一点隐秘的消息。我对朝堂上的事情或许耳目闭塞,但是这宫中的事情,却要比师兄等大人灵敏许多。” “只是那钟玉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