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诗婧眼里带着点怜悯般的慈爱,很快遮掩过去,露出几分忧愁,恍惚道:“师兄……你说家国哪个更重?” “自然是国更重。国若不存,何以为家?”程旬若有所悟。 “是啊……忠孝不能两全。”宁诗婧苦笑一声,摇头道:“父亲如今在朝中已经声威煊赫……我费尽心机扳倒钟玉珩,却不想父亲又步他的后尘……我,我想将这大安江山,安安稳稳地交到陛下的手中。” 程旬见她神情愁苦,忍不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