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诗婧莫名浑身一寒,说不出有几分心虚,干笑一声:“钟大人难道是在等哀家?” 钟玉珩端坐在书案后面,袖手不知道坐了多久,这会儿正眉目冷清的看过来,一双黑黢黢的眸子里满含凌厉。 听到这话,他的目光浮动一瞬:“娘娘这是意犹未尽,觉得臣碍事了?” 见他这样,宁诗婧忍不住微微皱眉:“钟大人何必阴阳怪气的。咱们事先就已经说好,哀家让大人得偿所愿,大人也不该干涉哀家的事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