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上却不露分毫,脊背挺得笔直,眼底里带着挑衅。 钟玉珩的眸子很黑,黑到里面仿佛透出几分血染的红,定定的直视着她。 宁诗婧握紧了拳头,逼视回去。 好半饷,他勾了勾唇。 一刹那间,紧绷着的棱角都软化了下来,凝固的空气也开始流动,他朗笑两声:“娘娘可真是……” 摇摇头,他又忍不住叹息:“娘娘这是说,若是臣对娘娘动手,就是怕了。” “哀家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