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小动作弄得脸色发红,宁诗婧用力往回拽自己的手却动不了分毫,顿时羞恼地冷嘲道:“硌到了公公的手,倒是哀家的不是了。” “不硌人。”钟玉珩眉头皱的更紧,轻声道:“娘娘柔弱无骨、入手微凉,比之丝绸更要嫩滑千万倍。” “钟公公!”宁诗婧忍无可忍,怒道:“如今哀家已经收下了公公的赔罪,公公能否放开哀家的手?” “自然。”钟玉珩嘴上应得痛快,却不见撒手,反而手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