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得了讯息,难道不知道如今朝堂上的险峻形势?”宁清河道:“当真是出了嫁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父亲。”宁诗婧露出有些受伤的神色,略带难过地看着他:“诗婧是宁家的女儿,难不成陛下掌政,哀家坐稳了太后之位,还能亏待宁家吗?” 宁清河嗤笑一声:“娘娘尚未大权在握,已然忘记宁府的存在。改日荣华富贵、执掌天下,还能记得宁家的付出?” “女儿是父亲教出来的,怎么可能是那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