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满脸无辜,手上擎了一个精致的白色瓷瓶,道:“自然是为娘娘上药,娘娘以为呢?” 说着,还促狭的笑了笑。 宁诗婧却无暇顾及他的打趣,满脸复杂地看着他手中的瓶子,道:“这药……哪儿来的?” 她怎么会不认识,这是宫廷中上好的金疮药,上次她跟瑞珠的伤就是涂了这药,短短几天就好的干干净净,连个疤都没留下。 “自然是臣随身带着的。”钟玉珩漫不经心地道:“臣整日粗手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