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诗婧转过头,垂眼看他瘫坐在地上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嘲讽:“程大人,一将功成尚且要万骨枯,更何况是这权势的顶端。这都是必要的牺牲,不是吗?” 话说的没错,他往上攀爬本也没打算饶过钟玉珩的党羽。 可是…… “为什么偏偏是臣?”程旬跪在地上膝行两步,挣扎着试图去拽她的裙摆:“臣不敢说有什么建树,也从未得罪过娘娘,娘娘为何……” 他以如今的年龄升到侍郎之位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