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命,本来就是他逗趣之下留下的。 宁诗婧怔了怔,大概人在病中实在是脆弱,心中竟然升起了几分委屈,忍不住咬住嘴唇赌气呛声道:“钟大人这话说的,哀家病了反倒是哀家的不是了。难不成哀家说见不得血腥,钟大人就能饶了长安宫的人和程大人、汪大人他们?” “既然本来就没打算手下留情,又何苦跑到哀家面前装出一副菩萨心肠?” 她这话说的委实是不客气。 钟玉珩的神色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