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诗婧心跳越发的不肯听话,她忙挪开目光,张嘴吞下勺子里的汤药,若无其事地张口道:“没想到钟大人竟然也是个会伺候人的。” 这汤药吹得不冷不热,刚好入口,越发显得这个人体贴几分。 钟玉珩手中的动作如常,听到这话也只是淡淡的搅动一下汤药,似笑非笑地道:“臣七岁入宫,早先也是伺候着人的。便是再蠢,十八年来也早已经学会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只是寻常,宁诗婧的心里却沉了沉,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