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忽略了这样做,不异于将她明晃晃地摆在了跟钟玉珩的同一边。 心里转过后怕,她的脸上却不露声色,仿佛十分无辜地抬头道:“父亲何出此言?” 说完,又像是恍然大悟,笑着道:“哀家虽然是个见识短浅的,却也知道什么是慈悲怜悯。今天去勤政殿为陛下讲学,偶然听到钟大人为这件事情为难……” 她抿了抿唇,像是有几分不甘愿,道:“哀家跟那钟玉珩自然是势不两立的,却看不得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