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鼻息间是她身上隐约的自然香气和梨白的酒香。 他的嗓音里也浸了酒液,低哑地一字一句问她:“那娘娘的心,是否也要失了?” 梨白的口感像是果酒,不知不觉她已经喝了半壶,闻言迷蒙地抬眼看他。 削葱似的食指指尖隔着衣物抵在他的心口上,宁诗婧浅笑着道:“钟大人也太贪心了些。” “娘娘愿意允诺臣的贪心吗?”他觉得,她的指尖仿佛有着某种魔力。 只是轻轻地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