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不敢。”瑞珠猛地跪倒在地,脸上却没有丝毫后悔,反倒带着几分视死如归般:“只是奴婢身为娘娘的贴身宫女,自然该伺候好娘娘。倘若钟大人真的要这样逾矩,就从奴婢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钟玉珩的脸彻底黑了下去:“你在找死。” 瑞珠直挺挺地跪着,倔强的不肯吭声。 赵大喜见状顿时急了,他跟在钟玉珩跟前那么久,怎么可能看不出他是动了真怒。 犹豫片刻,他忙赔笑凑过来:“九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