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涌上了心头,钟玉珩下意识地深深咽了口口水,只觉越发的口干舌燥。 分明像是种折磨,他的双脚却像是生了根,牢牢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心甘情愿地感受着火气在自己的身体中横冲直撞。 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的水声变成了衣料的窸窸窣窣,紧接着宫女们推开门朝他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清了清干涩的嗓子,钟玉珩微微抬高了嗓音:“娘娘,臣进来了?” “请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