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只觉得自己招惹上了一头凶戾的巨兽,仿佛下一刻他就要拔剑而来,将她斩杀当场。 她怕的站不住,想逃却发觉自己浑身肌肉僵硬,怕到了极致连张嘴求饶都做不到,颤抖着僵立在当场,瞳孔长大,动弹不得。 钟玉珩深深地看着她,好半饷才终于收回了眼,从身后侍女的手里接过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上的酒液。 他的手修长而又骨节分明,在灯火通明的殿中像是发着光,映着红色的袖摆越发夺目,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