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哭过的杏眼里水汪汪地,瞪他一眼道:“哀家之前见你受伤流血很少,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法子吧?你这会儿能让自己的伤势不要再恶化了吗?” 她没有那么多时间来挥霍自己的情绪。 乌黑的长睫垂下来,钟玉珩惨白的脸上缓缓拉出一个苦涩的笑意,道:“娘娘,快下雨了。” “哀家又不瞎。”她显然还在生气,一双星眸瞪得圆滚滚的,水光潋滟地瞧着他。 奶凶奶凶的,像个拼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