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珩身上的冷意更重,黑眸隐隐泛红,寒潭般幽寂。 那白衣公子直起身子,略带感激地冲她一笑,礼数周到地拱手道:“启禀娘娘,学生裴玉卿。” 宁诗婧一怔:“裴相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中祖父。”裴玉卿微微一笑,道:“家父乃是裴中丞裴恒。” 不到二十的年轻人在御花园的花丛中微笑,身上满是透着书卷气的华贵,气质平和温柔,春风拂过衣带当风,叫人莫名懂了古人为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