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了一遍,他虽然没有出声,浑身的肌肉却紧紧地绷在一起,额头上满是疼出来的冷汗,唇色微微发白。 就算这样,他仍旧从容优雅地套上红色的外袍,又是那副邪肆风流的模样,懒洋洋地微微一笑,道:“多谢娘娘伸出援手。” 宁诗婧知道他在逗她,却还是冷不下脸,只满脸关切地问道:“疼不疼?” 钟玉珩顿了下。 他这一生,从八岁之后摸爬滚打,受过无数的伤。 有的比这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