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不想再折腾了……” 她实在是被这些首饰弄得头大,竟然没发现钟玉珩垂下的眼中藏着深深的笑意,好一会儿才收整面容,抬手盖住她的手。 她的手白皙嫩滑犹如羊脂,放在乌木做的匣子上越发像是在发光一般,夺魂摄魄。 钟玉珩把她的手捏在掌中,克制着捏一捏的冲动,道:“娘娘不要拿话安慰臣了,臣知道娘娘心善……娘娘不喜欢臣再去寻娘娘喜欢的就是……” “我喜欢,谁说我不喜欢了